丫鬟们收拾好房间,又去得炉检查了下,将燃得差不多的香料捻熄了,因为阿宝并不喜欢闻着这些香味睡觉。
等丫鬟们下去后,屋子里只剩下两人。 阿宝有些忐忑,想起怀了一个身子的宁王妃,觉得这是个教训,绝对不能向她学习。不过没给她胡思乱想的时间,男人已经趋近床前,抱着她一起上床上。 等躺在床上,她整个人被安置在他怀里后,阿宝眨了眨眼睛,就这样了? 阿宝像只虫子一样小心翼翼地蠕动了下,很快发现自己干了一件错事,被他突然压在身下捏着下巴承受他狂风暴雨的亲吻时,吓得她再也不敢乱动,生怕被他剥皮拆骨地吞吃入腹——就算是个冰山酷男,憋了近一年,也憋不起啊。 就在阿宝晕晕沉沉之际,突然发现他没了动作,困难地偏首看去,对上一双深沉的眼睛,近在咫尺的脸,几乎再近一些,就能碰到彼此的鼻尖了。 感觉到他抵在腹部上的坚-硬,还有被他身上的热量弄得她都觉得热起来,可是却见他再无动作后,阿宝有些奇怪地唤了一声:“王爷?” 萧令殊慢慢地呼了一口气,从她身上翻了下来,将她揽到怀里,暗哑的声音道:“解神医说,两个月后再行房比较好。”他的手轻轻地抚过她的背,手指像是跳动的音符一样,从脊梁骨一路滑下,落到尾榷上,使得她身子紧绷起来。 所以,再等一个月,她就要受罪一场了么?阿宝完全没有开心的感觉,原本以为今晚绝对会被折腾一场,依他的体力及战斗力,她这个战斗力只有零的渣渣已经准备好明日在床上躺上一天了,谁知现在被人告知,徒刑延期了,她还有一个月时间准备受死,简直是累觉不爱啊。 他要再憋一个月,会不会憋得变态了,顿时暴发时,她该肿么办? 阿宝差点咬被子,不过想到这时代的男人据她所知,除了他和她那中二爹,似乎都不用这般委屈自己的,妻子不方便伺候,没关系,还有通房小妾排着队等着嫖你呢。想罢,阿宝松了心,她宁愿自己到时候舍生取义成仁,也不能将这男人让出去,所以通房小妾神马的,他们家不流行这种生物。 如此一想,阿宝觉得这个在她怀孕期间乖乖地守着她,完全没想过偷吃的男人真是太可爱了,忍不住探起半身来,趴在他胸膛上,凑过去亲吻他的唇角。 萧令殊一愣,默默地回吻。 这是一个十分温情的吻,不夹杂任何的情-欲,只是单纯地突然想这样,默默地唇齿相依,相濡以沫,交流彼此的气息。 一吻结束,阿宝对这个男人心里又多了份道不明的感情,感觉更喜欢他了,这是一种除去他的身份地位外貌,单单喜欢他这个人,喜欢他的性格,喜欢他的行事方式,甚至喜欢他不自觉的体贴。 情不知所起,一往情深。 “王爷……我喜欢你。”她不知道说什么,只能如此简单地告诉他。 男人将她拥住,紧紧地拥抱在怀里,不用什么语言,他总是用最直接的行动表明对她的感情。 这一晚,什么都没有做,却让阿宝觉得心满意足,甚至接下来的几天都是面上含笑,似乎无论什么事情都无法破坏她的好心情。 华妈妈和几个雁见到,虽然有些好奇她为何心情如此之好,不过在阿宝大义凛然的一句“正值秋收,想到百姓收获后安居乐业,我心里就高兴快活~~”中,翻了个白眼,不再询问了。 到了八月下旬的时候,阿宝每天处理了府里的事务后,都将时间花在双胞胎身上,甚至让人准备笔墨纸砚,准备将双胞胎的样子绘画下来。 阿宝对古代的丹青笔墨颇为欣赏,可惜她学艺不精,怎么学也只有半桶水后,便没有再学习了,反而拾起了上辈子学了几年的素描画。阿宝让人为她准备了炭笔,对着双胞胎涂涂画画,正常版的、q版的都有,甚至偶尔心血来潮时,会掀了儿子的裹尿布,给他画了几张全裸照,打算留作纪念,等他长大后拿来羞他。 “王妃,画的这些要让人送去给老爷瞧么?”雁回边整理着阿宝的作品边问道。 阿宝笑道:“这是自然的啦,这些都让人给阿爹送去,让他瞧瞧他的孙子孙女长什么模样。” 自从回京以后,阿宝习惯性地在每月月初和中旬时间往边境寄家书,即便她不在边境,也不会断了与父亲的交流,顺便也让彼此都知道自己的近状,以慰思念之情。这习惯一直没变,先前怀孕时,也是她第一时间给父亲写信告诉他,可比威远侯那边寄去的信件快多了。 坐月子期间,因为华妈妈不让阿宝费神劳累,阿宝便让萧令殊给她代笔,每月两封家书是绝对不会断的,甚至还怂恿萧令殊也在信上与岳父说几句得体话,关心一下他的身体之类的。而坐月子期间,连写封信华妈妈都担心她累着了,可想而知想要花时间画下双胞胎的样子让父亲瞧瞧两个孩子,也是不可能的。现在解禁了,阿宝自然要将两只包子都画下来,给父亲寄过去。